〈扁、馬、薩柯奇〉搞不定老婆搞不定國政
李鴻典
2008/05/29 第636期
吳淑珍開官邸後門、愛喬事情、炒作股票等作為,讓扁從「人氣天王」,走向形象破產,變成民進黨的票房毒藥;周美青的強勢則凸顯馬英九優柔寡斷和懦弱;認為自己「天生不適合當總統妻子」的塞西莉亞,則與薩柯奇離婚收場。

總統馬英九上任至今,除了選舉期間開的支票一再跳票外,第一夫人「酷酷嫂」周美青的許多行事風格,也隱約透露出馬英九「搞不定老婆」,或許這正是馬英九常用來證婚的「太太永遠不會錯」相關冷笑話最佳寫照,而在媒體吹捧下,這也成了馬英九是新好男人的另類印證。馬英九「驚某」已是政壇公開的秘密,甚至當被記者問到有關周美青的問題時,馬英九總是經過思索之後,卻依舊難以回答;只是,身為總統的馬英九,這樣的「表現」真的適宜嗎?真的恁般有趣嗎?前總統陳水扁和法國總統薩科奇的經驗,或許正是馬英九的「他山之石」!


周美青掀旋風  凸顯馬的懦弱


由於民眾對於周美青較為陌生,因此,當總統選戰進入後期,周美青在選戰最後十天投入輔選馬英九,民眾自然也對周美青感興趣,很想了解她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在媒體追逐報導下,台灣儼然掀起一股「周美青旋風」|周美青掃街拜票時標準的九十度鞠躬,讓許多選民感動;周美青沒有官夫人身段,和市井小民一樣搭公車上班,讓周美青在未成為「第一夫人」就已經擄獲不少民心,聲望甚至高過馬英九。


而在馬英九順利當選後,媒體更指周美青「不依附馬英九,不是馬英九的附庸」,「率性認真、泱泱大度,是真正一流的女性典範」;一時之間「美青姊好酷」、「周美青比馬英九還MAN,更像個堅毅的政治家」、「娶妻當若周美青」.....等等讚美聲四起,周美青人氣旺到不行,而馬周夫婦更被稱為「新時代台灣夫妻關係的新典範」。


甚至對於周美青在三二二總統選後,不顧社會觀感,原本堅持繼續留在兆豐金上班的選擇,也都被評為是「忠於自我、認真工作,有自己的一片天」;就連身為周美青丈夫的總統馬英九都沒有膽過問周美青是否應該辭職。在成為熱烈討論話題後,因周美青職務敏感,確實有成為兆豐金「門神」的疑慮,幾經考慮後,周美青才在五二○前決定提前辦理退休以避嫌,但此時卻又有人認為周美青這樣放棄工作很可惜,是周美青為馬英九做出的一大犧牲。


不過,看在剛交出政權的綠營眼裡可不是這麼一回事。民進黨立院黨團總召柯建銘就批評,周美青請辭事件拖了一個多月,這是一秒鐘就可以決定的事情,而且民調都認為周美青早就該辭職。從這件事可以顯示出,馬英九的個性優柔寡斷、懦弱,對自己家人都沒有辦法果斷處理,將來要如何處理繁雜的國政?柯建銘說,他對馬英九的執政能力表達高度質疑,這可能是國家的危機。


負面紀錄太多 薩柯奇聲望滑


有這麼嚴重嗎?馬英九只是「尊重」周美青,「沒有膽子」去要求周美青辭職而已,這真的會影響到馬英九的未來嗎?其實政治人物的另一半,在很多時候都必需有所體認,不得不放棄個人若干主觀性自由,更何況是身為第一夫人。


以法國總統薩柯奇為例,薩柯奇因為娶了新任名模妻子布魯妮近來再次成為鎂光燈焦點,只是,現在薩柯奇的聲望已經無法與他剛當選時相較;而原因正是他分合不斷的婚姻問題,看得令浪漫的法國人也直搖頭。


在五月六日薩柯奇當選滿一年當天,根據法國媒體統計,薩柯奇這一年的表現打破了多項紀錄。包括總統上任一年內出國最多、在國內出巡最多;發表最多演講、每日都有其影像報導,甚至說粗話的紀錄;被書寫最多的紀錄。而最被法國人討論的其實是他更創下了去年十月離婚、今年二月又結婚的最快紀錄,而且以結過三次婚創下歷任總統中結婚最多次的紀錄。


以五三%的當選率,薩柯奇當選後的支持度曾高達八十%。只是好景不常,搞不定老婆的薩柯奇,只能與妻子以離婚收場,成為法國近百年來首位在任時離婚的總統。而結束與上任妻子塞西莉亞的婚姻後,卻又迅速與布魯妮展開新戀情,且公開出雙入對,令法國人感到不滿;法國媒體更為薩柯奇取了一個外號,叫「閃閃發光(bling-bling)總統」,譏諷他高調招搖的作風。在被視為「重色輕國」的總統後,他則打破了第五共和歷任總統聲望下降最迅速的紀錄,最近聲望只剩三八%,而且還有下滑趨勢。


不當第一夫人 塞西莉亞求去


攤開薩柯奇的情史,首任妻子為古莉奧莉,二人育有兩子。而第二任妻子則是塞西莉亞;二人在一場婚禮上結識,當時薩柯奇應邀擔任友人|法國電視明星雅克.馬丁的主婚人,塞西莉亞則是當天婚禮的新娘子。當時薩柯奇與古莉奧莉並未離婚,不過,卻開始對朋友的妻子展開了追求。


之後,兩人在一九九六年結為夫婦。薩柯奇曾數次在公開記者會大談對塞西莉亞的愛,而二人更曾為雜誌拍過合照。但二○○五年時,兩人因故分居,塞西莉亞與薩柯奇的公關顧問私奔到紐約同居,薩柯奇則被傳與一名新聞工作者有染。二○○六年兩人重修舊好,但塞西莉亞於去年五月法國總統大選期間已鮮少在公眾面前露面。


去年十月十八日薩柯奇辦公室對外證實兩人已經離婚;而在法國官方證實離婚前的幾個小時,塞西莉亞竟衣著光鮮的為《巴黎競賽畫報》高調拍照;與薩柯奇結束婚姻的隔日,法國《東部共和報》刊登了一篇塞西莉亞專訪,塞西莉亞在專訪中指出她厭倦當政治家配角,她認為當選總統的薩柯奇「突然有了施展才華的機會」,但對她而言可不是這樣,「我陪伴在他身邊,但我不是當選者,我也不想成為當選者。」


塞西莉亞說,「如果你和一個政治人物結婚,你的私人生活和公眾生活就合二為一了,這是諸多問題的開始。有朝一日,你在夫妻關係中不再感到自在,夫妻關係不再是你生活中的基本東西,婚姻就不能再維持下去了。」


塞西莉亞說,她曾努力扮演第一夫人的角色,「我曾試圖參與,但是情況並不是每天都順利。」自己跟丈夫為了避免離婚,也「嘗試了所有辦法」,最終還是覺得不可能再共處下去,因為她「天生不適合當總統的妻子」。如今,薩柯奇雖然如願娶得名模嬌妻,但以過去的經驗來看,這段婚姻會不會又出問題?而法國人又能忍受這樣一個只重視個人感情,卻又搞不定老婆的總統多久?恐怕是薩柯奇頭痛的問題!


扁珍愛情故事 催票效力十足


至於國內的真實案例,那當然不得不提剛剛卸任總統的陳水扁;過去陳水扁與前第一夫人吳淑珍攜手闖政壇,在那個政治威權的年代,實屬難能可貴,何況,吳淑珍家世不錯,卻甘心嫁給出身三級貧戶的陳水扁;而且在一九八五年當吳淑珍外出為落選台南縣長的陳水扁謝票時,卻遭到貨車撞擊,自此下半身癱瘓,終身須依靠輪椅。一九八六年陳水扁因誹謗東海大學教授馮滬祥入獄,吳淑珍則代夫出征,參選立法委員並順利當選,陳水扁在出獄後擔任其特別助理。而卸任立委後,吳淑珍未再擔任公職或參選,專心扮演政治人物妻子的角色。


吳淑珍為陳水扁做出的犧牲,也成了一段政壇上可歌可泣的偉大動人故事。陳水扁一路從台北市議員選到總統,吳淑珍扮演極重要角色;在民進黨的悲情牌還有百分之百催票效力時,在造勢場上,陳水扁只要把吳淑珍的輪椅一推出來,再配上感性的燈光、動人的音樂,台下經常哭成一片。二○○○年,阿扁首次選總統時,以扁珍為主題的歌曲「春天的花蕊」,更是從大街小巷一路唱進KTV排行榜,也順勢把扁推進總統府。


在二○○○年,民進黨陳呂配打敗連蕭配、宋張配,完成台灣民主政治史上首次政黨輪替後,當時扁珍兩人的愛情故事,也被搬上電視螢幕,拍成連續劇【阿扁與阿珍】,成為三立台灣台第一部八點檔連續劇,而該劇收視率在當時也創下有線電視收視第一。


而吳淑珍的個人聲望也一度走高,尤其在二○○一年至二○○四年攀至最高峰;在二○○一年年底的第五屆立委選舉,當時吳淑珍四處替民進黨立委參選人站台助選,所到之處都引來民眾熱烈歡迎,被視為民進黨第一的超級助選員與超級吸票機,當年立委選舉結果揭曉,民進黨斬獲八十七席,成為國會第一大黨。


阿珍行徑偏差 阿扁形象破產


另一方面,雖然行動不便,但吳淑珍也坐著輪椅一次又一次將台灣推進國際社會,包括二○○一年吳淑珍陪陳水扁出訪中南美洲,這是吳淑珍首度以第一夫人身分出訪,同年十一月,吳淑珍更是獨挑大樑代替陳水扁前往法國領取自由獎。二○○二年吳淑珍訪美,並在美國國會演講,打開台灣與華府的溝通管道;二○○三年吳淑珍則展開「珍藏台灣,文化睦誼」之旅,前往歐洲進行文化外交,除了到德國柏林、羅馬外,更前往梵蒂岡拜會教宗;二○○四年九月時,吳淑珍則率領殘障代表隊前往希臘雅典參加殘障奧運。


或許是因為陳水扁自覺虧欠吳淑珍,因此對於吳淑珍的事都不甚過問,對於兒女陳幸妤與陳致中也是百般呵護,不僅陳水扁自嘲在家中沒地位,吳淑珍甚至曾說,陳水扁在家中的地位頂多「比狗高一級」,遠不及兒女。在這種情況下,讓陳幸妤養成任性態度,加上不善與媒體互動,媒體更刻意找機會修理陳幸妤,並以驕橫公主來稱呼陳幸妤。


然而,這樣的情境,卻也埋下日後陳水扁聲望開始走下坡的種子;包括扁家兒女的世紀婚禮,用空軍一號當提親專機,官邸後門大開,替大企業關說、安排人事、炒作股票、女婿胡作非為,乃至以私人發票報總統府公帳的國務機要費案,一步步讓扁從「人氣天王」,走向形象破產,變成民進黨的票房毒藥。


由於吳淑珍無法行走,在家中買賣股票似乎成了唯一樂趣,但在二○○四年總統大選前,媒體披露吳淑珍炒股獲利頗豐,引發外界質疑吳淑珍掌握有內線消息,媒體更以「股神」封號來譏諷吳淑珍,陳水扁因而宣布第一家庭成員財產全數信託,吳淑珍不再涉入股票買賣。


只是,在二○○六年四月的監察院公報中,卻又讓藍營立委發現,吳淑珍多出了一筆四千多萬的基金;而這檔基金,又為第一家庭獲利將近兩百七十多萬元。也就是說在財產信託後,吳淑珍依然靠買賣基金獲利,後來總統府雖在同年四月二十八日發出聲明表示,吳淑珍基於最高道德標準的自我要求,委由信託單位出清手上所持有之全部基金及股票,並將獲利全數捐助弱勢團體及慈善機構。但在媒體渲染下,第一夫人炒股的負面印象已深植民眾心中。


國務機要費案 阿扁人氣滅頂


二○○五年八月高捷外勞弊案爆發後,時任總統府副秘書長陳哲男被指控接受廠商招待出國,第一家庭和總統府的清廉在部分居心叵測媒體無限上綱報導下開始遭到質疑,陳水扁聲望開始下滑,加上阿扁曾一再保證第一家庭不再炒股票,沒想到信託後扁嫂還是大量買賣基金,依然從中獲利,這讓聲望已跌到谷底的阿扁,又是一大重挫,外界消遣他「連家裡小事都管不住,要如何管國家大事?」


除了炒股事件外,吳淑珍的推手|時任總統府約聘秘書羅太太(羅施麗雲)特勤津貼事件則讓外界質疑第一家庭濫用特權。能夠推著吳淑珍到處去,不難想見羅太太在第一家庭的地位,只是,這位密友爭議不少,連有人想要升官發財,都可以把腦筋動到她身上。不只被爆出羅太太逕自差遣特勤人員並占用公務車,羅太太還讓「司機」到她家幫忙,甚至違法領取情報津貼。


二○○六年四、五月間,在藍營立委李全教、邱毅加上媒體接力爆料下,陸續傳出吳淑珍被控收受SOGO百貨公司禮券並介入該公司經營權之爭、女婿趙建銘涉及的台灣土地開發內線交易案等。六月二十二日接著爆發「國務機要費案」,台灣紅公司負責人李慧芬向立委邱毅爆料,指她的三百萬新台幣君悅飯店住宿發票,被她的堂姐李碧君拿去轉交吳淑珍核銷「國務機要費」;尤其在十一月三日,國務機要費偵結後,檢方認定吳淑珍以他人付款消費的發票詐領國務機要費共新台幣一四八○萬元,之後,第一家庭形象完全被毀。民進黨更在十一月三十日中評會上做成決議,將僅身為一個普通黨員的吳淑珍做出停權處分。


在國務機要費案後,媒體開始全力攻擊阿扁與阿珍,指阿扁當總統後,阿珍在家沒事就炒股票,愛喬事情、夫人路線走紅,阿扁卻如此縱容、管都不管。所謂「成也阿珍、敗也阿珍」,指吳淑珍自己珠光寶氣,縱容女兒陳幸妤動不動就向記者咆哮,兒子陳致中當兵開英國名車積架進出軍營,遭輿論批評奢侈浪費時,吳淑珍卻說:難道我們買不起嗎?過去吳淑珍替公益出力,為弱勢代言種種的好,全都不再被提,阿扁八年執政也在這種人氣滅頂的情況下落得慘澹收場。


周美青的決定 馬英九全接受


以古鑑今,現在馬英九對於周美青也有類似搞不定的難題;有關周美青應不應該放棄工作一事,馬英九日前在專訪中透露,「她不介入我的公務,讓我無後顧之憂,因此我沒說服她放棄工作,『我有幾個膽子啊!』」馬英九還說,有一次父執輩請吃飯,周美青不想去,因為已經約了兩點去保母家接小孩,時間到了,他們就說要離開去接小孩,讓長輩不太高興,此後,周美青就不太參加宴會。


為了持續拉近與媒體的關係,馬英九在五月二十二日舉辦國內媒體茶敘,當天馬英九主動向媒體透露,周美青不希望給工作單位帶來困擾,若兆豐銀行同意她退休,將有更多時間從事志工工作,不過是否能夠如願退休,仍有待公司決定。


另外,當天記者會除了兩岸、物價上漲、台灣政局等嚴肅問題,媒體對於第一家庭成員也頗感興趣,希望馬英九回答輕鬆的問題,馬英九卻說:「這問題輕鬆?我看未必!」


當記者詢問馬英九對周美青這幾天頗受好評的表現,打什麼分數?面對媒體一向侃侃而談的馬英九突然間尷尬起來,直說「不是我要不要打分數,而是敢不敢的問題!」對於媒體關心褲裝、裙裝等問題,馬英九也小心翼翼地說,「她的服裝我真的不內行,也不敢亂講話『以免發生不測』」。馬英九接著說,妻子真的很辛苦,不是最近而已,而是他們孩子成長這十多年來,大部分教養工作都是她做,也正因如此才讓他沒有後顧之憂,這些都讓他感念在心。也就是說,有關周美青對自己工作的決定,馬絕對全盤接受,畢竟對他而言,「太太永遠不會錯」。


太座壓頸鞠躬 馬英九被吃死


周美青的強勢,從她在大選時的舞台上,強壓馬的頭頸彎腰鞠躬那一幕,已可看出端倪;就連與馬家頗有交情的多名泛藍名嘴在談話節目上也認為「馬英九不敢要周美青做任何決定」,而若從馬周兩人今年二月十四日出席台中的情人節活動上互動來看,馬英九確實是被周美青壓得死死的。


當主持人問周美青是「如何把這麼好的男人騙到手,快教我們一下。」周美青卻回答「他好嗎?」另外,當時馬英九Long Stay長期不在家,主持人也特別詢問這段期間兩人的互動,當馬英九「獻寶」地說,「其實這不是我在外面住得最久的時候,五年前SARS的時候,我有四十二天住在辦公室沒有回家,等到尾聲時,我打電話給她說,『小青,我要回家了』,她說『你回來幹嘛?,SARS還沒有完咧!』她說『『SARS未滅何以家歸?』」


主持人搭話:「非常識大體喔!以天下國家為己任,掌聲鼓勵......」不過,周美青卻爆出一句:「他在家裡沒什麼用」這些話,周美青講得很順口,卻聽得馬英九面紅耳赤、尷尬萬分!只能笑笑地說「哈哈哈,你知道嗎,家裡面有那隻馬小九,她就不要我了。」這番對話聽來,或許顯示兩人關係親暱,馬英九尊重太太,但換個角度想,也就是馬英九根本不敢過問周美青的事。


而最後當馬英九想吻周美青時,卻被周美青用手直接壓頭向群眾鞠躬!對於兩人互動,兩性專家評論,代表的是周美青有「教導」馬英九的意味,「教導他人情事故,教導他這個時候該這樣,重點不是我,是大家!」


家人全是美籍 恐成馬的負擔


除了周美青的決定馬英九「沒膽」干預,大女兒馬唯中要不要放棄美國籍,馬英九也是一樣的態度,他強調「女兒已經成年了,知道怎麼做」。只是,馬現存的二等親以內的血親,幾乎全部都是美國人:馬、周都曾擁有綠卡,大女兒馬唯中是美國公民,二女兒馬元中尚未有綠卡或是美國籍,不過正在美國念書,很容易取得綠卡或是成為美國公民;大姊馬以南、二姊馬乃西、三姊馬冰如、妹妹馬莉君全都是美國公民,未來恐怕也會成為馬英九的負擔。


不穿華麗的衣服,不戴昂貴的珠寶,堅持和政商圈、三教九流保持距離,周美青樸實的形象,深植民眾心中,尤其對於女性來說,就愛她這個酷勁,更欣賞她把馬英九制得服服貼貼的本事。但周美青如此我行我素,未來倘若發生與公眾利益有衝突的事情時,馬英九膽敢說上周美青幾句嗎?如果馬英九也像薩柯奇、陳水扁一樣,連老婆都無法擺平,到時若因民眾新鮮感喪失,個人政治聲望因此低迷下滑,馬英九恐怕也只能唱著「怎麼忍心怪你犯了錯,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

吐槽馬英九 酷嫂不嘴軟

馬英九是許多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還多次獲選為「夢中情人」,但實際跟他相處的第一夫人周美青,最近卻傳出當被問到下輩子要不要嫁給馬英九?周美青直覺說「不要」,後來才解釋「下輩子不結婚」。而事實上,周美青吐槽馬英九不是個好老公,並不是第一次。

早在2002年11月9日,周美青說:「我對他(馬英九)來說,這些年來,我永遠是他最忠誠的反對黨。」12月1日周美青說:「馬英九從來都不是偶像,他也永遠不會是我的偶像。」

對於自己在家中的地位,馬英九在2006年2月4日說:「我常說英不如小,人不如狗,馬英九不如馬小九。」5月19日馬英九則說:「現在在家裡面這隻狗沒事,還欺負我一下,地位越來越低,我太太跟牠講話的時間,絕對超過跟我講話的時間。」2008年2月14日周美青更直接說:「他在家裡沒什麼用」。

而當2008年3月14日在高雄市替馬英九拜票時,媒體問周美青她對輔選行程顯的得心應手,這是不是馬英九事前特別面授機宜,對此,周美青不改很酷的表情說,「你們對我這麼沒有信心?我都要聽他的嗎?」(李鴻典)

◎阿扁笑話冷  馬英九更冷

陳水扁從政以來,扁式風格的冷笑話經常聽得幕僚與記者傻眼,只能配合苦笑,而馬英九經常掛在嘴上的新好男人守則,其實也有「異曲同工」之妙,每次都是馬英九自以為有趣地講,但對於聽久了的人來說,都是頗感無奈,卻也有苦難言。

馬英九所謂新好男人五大守則:一、太太永遠不會錯。二、如果發現太太有錯,一定是我看錯。三、如果我沒看錯,一定是我害她犯錯。四、如果我沒看錯,也沒害她犯錯,只要太太不認錯,她就沒有錯。五、太太永遠不會錯,這句話絕對沒錯。

從擔任法務部長開始,馬英九就開始應邀出席友人、部屬、記者等的婚禮,擔任台北市長時,除了必須回應基層支持者的邀約外,也要主持市府主辦的集團結婚典禮,擔任證婚人。反正不論什麼角色,只要是婚宴,且應主人邀請上台致詞,他的內容就是這一套。之後,馬英九也會偶而視現場來賓的反應多加點內容,也就是家事處理三原則:一、大事由先生決定。二、小事由太太決定。三、至於事情的大小,則是由太太來決定。

這樣子的馬式風格笑話,對於第一次在婚宴上遇到馬英九的人來說,或許覺得有趣,但對幕僚、記者來講,卻是千篇一律,乏味極了。曾經有位主跑台北市政府的記者結婚邀請馬出席,其他市政記者就向當時的新聞處長金溥聰請求,希望金能反應給馬,有關致詞的內容可否變一下?結果,最後馬英九還是講一模一樣的內容,僅是其間穿插一些台語,讓記者全部大嘆「馬英九,我真的服了你!」(李鴻典)